田小娥为了拯救亡命在外的黑娃,缺乏理性思维的田小娥自己拿不定主意,转而向亲人鹿子霖求助,伪善的鹿子霖趁机套路了田小娥……
田小娥跟黑娃就像初恋,压抑了很久,父母越不让干这个事儿就越想做,像是一个不能触碰的东西,但是你碰了,感觉很兴奋很刺激。她和黑娃就是因为身上这种很原始的冲动而在一起,也没想到会惹上什么事儿。后来跟鹿子霖,更有一种强迫的意味,有感情但不纯粹,是一种身在白鹿原,寻求生存的方式。实际上鹿子霖也帮了田小娥,因为那时候黑娃逃走了,一个女人没有能力去生活。所以鹿子霖给了田小娥一些生活上的帮助,让她能够活下来……
在《白鹿原》中,自鹿子霖和田小娥睡下说话后,不想白孝文在祠堂上当众辱没了自己一顿,这下反倒把他的疑心给勾起了。他总是寻思着难道自个到村头烂窑和田小娥偷腥的事让人给发现了,于是他心生一计,自个儿编了个酸酸的顺口溜,借狗蛋的嘴,在半夜中在田小娥的窑里唱起了。而这正好让白孝文抓了个正着。但这事,白嘉轩心里有数。
紧接着,狗蛋和田小娥被绑到祠堂,由此而受了族人的一鞭又一鞭……
其实,这件事,小说原著则是这么说的:
隔两三日即逢五,鹿子霖耐着性子俟到逢十的日子,又一次轻轻弹响了那木板门。……鹿子霖弹了烟灰坐起来穿衣服。小娥拢住他的胳膊说:“大,你甭走,你走了我害怕。鹿子霖问:“害怕啥哩?”小娥说:“有人时不时地学狼嚎,学狐子哭吓我哩!”鹿子霖呵呵一笑:“你既然知道那是人不是狼,你怕啥?你关门睡你的觉甭理他。我收拾他。”
原来,田小娥对鹿子霖撒娇所说的半夜里学狼嚎狐子哭的是村里的光棍疯汉狗蛋。
那个学狼嚎学狐子哭的人叫狗蛋儿,三十岁了仍是光棍一条,熬得有点淫疯式子。他爸叫他出去熬活挣钱给他订媳妇,他说不先给他娶媳妇他就不出门去给人下苦熬活,父子俩不得统一,老子随后气死了,狗蛋儿成了游荡鬼,更没人给他提媒说亲了。狗蛋儿在黑娃逃走以后,就把直溜溜的眼睛瞅住了小娥的窑洞。他夜里从人家菜园偷拔一捆葱拿来向小娥献殷勤,小娥隔着窑窗 在里头骂,他把葱捆儿放在门坎上就走了。他偷葱偷蒜偷桃偷杏,恰如西方洋人给女人献花一样献到小娥的门坎上窗台上然后招呼一声说:“小娥你尝一口我走了。”他的痴情痴心得不到报偿,就学狼嚎学狐子哭吓唬她,以期小娥孤身一人被吓得招架不住时开门迎他进窑。再后来,狗蛋儿居然编出一串赞美小娥的顺口溜词儿在窑窗外反复朗诵。
虽说这狗蛋半疯半傻,但夸起田小娥来还真是有板有眼,他是这么夸的: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腊汁肉。小娥的脸,我想舔。小娥的奶,我想揣。我把小娥瞅一跟,三天不吃不喝不端碗,宁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电影《白鹿原》剧照
听着听着,鹿子霖于是心生一计,让田小娥叫狗蛋明晚再来。当第二晚狗蛋如约来到窑窗口再起唱起来的时候——
鹿子霖不失时机地走到窖门口,从背后抓住了狗蛋的后领,一串耳光左右开弓抽得密不透风:“狗蛋你个瞎熊,瞎得没眉眼咧!”狗蛋已经瘫在地上求饶。鹿子霖说:“你今日撞到我手里,算你命大。你要是给族长知道了,看不扒了你的皮!”狗蛋吓得浑身筛糠连连求饶。鹿子霖抓着后领的手一甩,狗蛋爬起来撒腿就跑得没有踪影了。鹿子霖仍然遵守五、十的日子到窑里来寻欢。
由于鹿子霖的惊吓,狗蛋好久都没再敢再来田小娥的窑门口了。但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又给悄悄地跑来,然而这次,不想竟然让他给发现了鹿子霖和田小娥偷情的事来。正在他大喊大叫时——
田小娥打开窑门朝狗蛋招手。狗蛋离开窗子迎着小娥走进窑去。鹿子霖猫下腰贴着窑壁溜出门来,吓出一身冷汗,满心的欢愉被那个不速之客破坏殆尽。
狗蛋慌手慌脚脱光了衣服,抱住小娥的腰往炕边拽。他的从未接触过异性肌肤的身体承受不住,在刚刚搂住小娥腰身的一霎之间,就“妈呀”一声蹲下身去,双手攥住下身在脚地上哆索抽搐成一团。小娥在黑暗里骂:“滚!吃舍饭打碗的薄命鬼!狗蛋站起来纠缠着不走。小娥哄嘴说:“后日黑你来。”狗蛋俟过了一夜两天盼到了又一个夜晚,他蹑手蹑脚走进窑院叩响窑门之际,就被黑影里跳出的两个团丁击倒了,挨了一顿饱打。团丁是鹿子霖从仓里借来的,打得狗蛋拖着腿爬回他的屋里去了。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电视剧中狗蛋和田小娥被一块帮到祠堂接收鞭刑的处罚了。(小说原著中说到,鞭刑之后,鹿子霖来看田小娥并趁机挑拨这是白嘉轩给自己脸上尿呢。此后,田小娥去冷先生处看伤后回家敷药。)
电视剧中,鹿子霖还给田小娥敷药,但未再见狗蛋的踪影。但小说原著中,狗蛋却因了这次的鞭刑,最后竟然在无人知觉的情况下凄惨而死了。
蛋被人拖回家就再没有起来。他先被团丁用枪托砸断了一条腿,接着又被刺刷抽得浑身稀烂。时值热天,无以数计的伤口三几天内就肿胀化脓汇溃成脓血,不要说医治,单是一口水也喝不 到嘴里,他发高烧烧得喉咙冒火,神智迷糊,狂呼乱叫:“冤枉啊冤枉!狗蛋冤枉……我连个锅底也没刮成就……挨了黑挫……”村里人后来听不到叫声,才走进那幢破烂厦屋去,发现他死在水缸根下”,满屋飞舞的绿头苍蝇像蜂群一样嗡嗡作响。
可怜的狗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死了,而鹿子霖还在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他想彻底把白嘉轩给扳倒了,他知道这事自己一个是弄不成的,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狠招:让田小娥把白孝文的裤子给拔下来!至于这白孝文的裤子到底拔没拔下来,我们期待下集精彩。
田小娥对鹿子霖的屈从,最初是为着对黑娃的爱,但日渐变成了对性欲与生存的依赖。这种后期转变,与其说是一个女人走向堕落的开始,不如说是她原始自然性的再次喷发,因为她的“堕落”以及种种帮凶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她的善良单纯将她的眼睛蒙蔽了太久,以至于无法轻易看清鹿子霖的真实面貌。为着鹿子霖的出卖,她被当众羞辱,忍受这个与她“关系最近”的男人的刺刷行刑,然而事后“鹿子霖虔诚地替她洗刷伤口,她又感激得想哭”。但是当她最终醒悟到了鹿子霖身上有着她所鄙夷的卑鄙虚伪的社会性时,她毫不犹豫地尿了这个道貌岸然的乡约一脸,坚定地斩断了与他的一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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